有网友将龙应台这种心理和行为,从边缘失意文人的角度进行了分析,详见炎黄之家《从余英时攻击中国人仇外说港台失意文人的焦虑和反华心态》
龙应台是什么东西:九死不改其忠是走狗基本特性
2018-05-24微世推
这次龙应台在香港的演讲被一首《我的祖国》嘲讽了一番(2018.5)。龙应台女士倒是很是镇定的用她一贯的小确幸去回应,至少是输人不输阵,南方周末还及时跟进,结果引得大家新一轮的嘲笑。那么,为什么我们不喜欢龙应台女士行之有年,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行之有效的小确幸呢?这里稍稍谈谈我自己的一点看法。
龙应台女士的一个特长就是她的小确幸,比较具体的比如她的《大江大海1949》。那个黄杰的小号手,三万大军齐卸甲,衣食无着,疾病横行,每天十几号尸体抬出去,形同战俘,但是放进一个军乐队就让龙女士看到了法国人的文明和教养了,感动不已。这就是龙女士的小确幸。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视角,无视了整个宏大的背景,甚至是整个必不可少的环境,而把目光局限在小小的局部来进行廉价的自我感动,这就是小确幸。
这里我们可以举另外一个例子,著名的油画,拿破仑越过阿尔卑斯,拿破仑率军翻过阿尔卑斯,跃马扬鞭,感叹到我比阿尔卑斯还要高,大有魏武横槊赋诗的气概。但是如果是拿破仑征俄大败而回,或者曹孟德败走华容道,再说这样话,岂不就是脑髓有贵恙。
龙女士脑髓当然没有贵恙,从她早年为蒋公祝寿,现在大买大陆国债,就知道她绝对是宝岛中最为清醒和精明的那一群,岂是真服膺龙文化部长教化的乡民可比。一个人鼓吹一些自己完全不相信的东西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典型的比如大部分的邪教教主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胡言乱语,但是不妨碍他们大力鼓吹,以此牟利。我们再看看龙女士喜欢的是什么,喜欢的是“歌的意义会转换,歌的温柔力道强于刀剑,正好是我整个演讲的核心。”这是龙女士事后特意回应的原话。如果我们对照龙女士的旧作我们还是可以说至少她是一贯如一的。
龙应台,1952年生于生于台湾高雄县,1970-1974年就读于台湾“国立”成功大学外文系,后曾任台湾“文化部长”。1972年10月31日蒋介石85周岁生日前后,台湾成功大学为蒋介石举办暖寿晚会,演出精彩节目,10月31日还在学校体育场举行了祝寿大会,并由外文系学生龙应台上台恭读祝寿词。陈信行说:“成大八十年校史里我看了最乐的一段。那个时代还有人会写这种文章咧!”
“将有一排排印度人,纪律严明,手无寸铁,面无惧色地向日本人的刺刀冲,他们前赴后继,勇往直前,直到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从而使敌人心慈手软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应该算一段脑髓有贵恙的话,出自圣雄甘地。当然我们知道甘地说这段话的时候,三杰之一的钱德拉在日本人的支持下正在组织印度国民军,而尼赫鲁也在着手建立国大党自己的武装,不过是一枚硬币的一体两面而已。而当我们再回看一下龙女士的观点,是不是如出一辙,只不过龙女士只有送死的那一面,绝没有战斗的那一面,甚至在龙女士看来,战斗的那一面是丑恶的一面。甘地的这番话显然是说给外人看的,其意在于决心,龙女士这番话也是说给外人看的,其意在于顺服,话语固然荒谬,两位的头脑当然都很清醒,但敌我之别也就在这里了。
什么样的人会怀有这样的观点,我们知道在近代历史上,这样的人是正不少的。他们主张在一切场合,一切时候,我们要和平忍让,有人打你的右脸,你把左脸送给他打,今日送东北,明日送华北,最后把南京和三十万同胞的性命也送了,这种人我们叫反动派和走狗,最积极行动的一部分我们叫他汉奸。龙女士是担不上反动派的大罪名的,不过是接上一些反动派满满的大碗里的落屑就足以脑满肠肥,跟在大老板的背后喝些肉汤已经极乐无边了。更甚而说,如果没有高高在上的主子,又怎么会有高人一等的奴才。自古以来自发戮力,乃至不顾生死的奴才从来不缺,阮大铖为满清前驱,累死仙霞岭,“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九死不改其忠,正是一切走狗的基本特性。
感谢我们的祖国,她变得如此强大,以至于洒下的碎屑就足够这些走狗们脑满肠肥,还有一批装傻的主子和真傻的拥趸更取所需,不用担心再被赶得流离失所,玉石俱焚。更应该感谢的是我们的祖国不断的强大起来,以至于走狗们的伎俩终于到了黔驴技穷的时候,他们虚构的天堂在崩塌,而他们鄙夷的地狱却在升起,谎言战胜不了事实。
个人的命运是不可能脱离时代,不可能脱离整个集体和祖国。龙女士们心中所怀的不过是自古以来就有的高等华人之梦,既然他们对历史不陌生,那么应该知道他们的中华民国在1942年初派熊式辉使美,结果先是被装进了运输机的尾巴差点冻死,到了美国不得不因为是华人只能坐三等座,被丢了大半年冷板凳后,终于被罗斯福夫人想起,去信蒋公,这位因罗斯福总统之邀而来的熊先生到底是何等人。国家民族的命运如此,个人又岂有幸理。何况比之熊中将或者龙部长,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他们的人生又岂能不和祖国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小确幸的谎言,鼓励的是计谋,鼓吹的是生意,真信的只能是愚蠢。
龙女士说到歌曲,那么我也以一首歌曲作为结束,要说,那么这正是我觉得我们和龙女士不同的精神所在。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工农的子弟,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
毛泽东的旗帜高高飘扬。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
听!革命歌声多嘹亮!
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
同志们整齐步伐奔赴祖国的边疆,
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向最后的胜利,
向全国的解放!
龙应台反共文学现代版与高等华人的现代文明价值
龙应台的文明价值,没有历史也没有社会,虽然无臭也无味,但潜散着一股浓厚的意识形态。
这一套文明价值,说穿了就是美式的文明价值,不外乎自由、民主和个人主义,其背后的信条是反共主义和自由主义。美国在冷战期间,为了对抗共产主义和民族解放运动在亚非拉的快速扩张,向第三世界发动了美式”现代化理论”的意识形态战线。这种冷战意识形态,是直线式的社会发展观,宣称”落后”国家只有通过加速传统社会向进步的现代化转变这一条路,才是文明的发展;;而美国高居于普通的历史进程的最顶端,是最高度的现代性国家。
龙应台的文明价值就是这套现代化意识形态的亚流。
刚在〈和解的壁垒〉中批评龙应台:
“龙应台是一个现代化派,现代化意识形态是她隐而不宜的“大叙事”,拿来污名化作为一个理念的中国。......因而从一种文明的高度来俯瞰中国以及台湾......道德心里位置是西化高等华人。”
龙应台是站在这个延长线上,以西化高等华人的姿态,用”现代文明价值”去鄙视中国大陆”反现代文明”。
龙应台吃了国民党制式反共爱国教育的”狼奶”,喝了美国好莱钨电影的”可口可乐”长大,脑子里残存僵化、幼稚迂腐的偏见。
(作者曾健民曾任台湾社会科学研究会会长,专研台湾近现代社会史,尤着力于光复前后台湾史。察网摘自《台湾立报》”新国际”版2011年10月)
龙应台的祖先是走私犯
千岛湖龙家干的买卖
有一回,买卖做完,回程上,一个家族长辈装了满船的盐,从杭城运回淳安;半路上突然出现缉私队的士兵,拦下船准备检查。船上的人紧张得就想跳水,长辈脸色发青,美君才知道,这一船的盐,大部分是私盐。
她看长辈完全乱了方寸,揣度了一下形势,便作主指挥,说:“速度放慢。”
她要工人立即把两袋合法的官盐拖到船板的最前端,然后要工人那年轻丰满的媳妇,坐到存放私盐的船舱入口的门坎上,脱掉外衣,只留身上的小胸兜。美君像导演一样告诉她坐在哪里,怎么坐,然后盯着她看看,又说:“把簪子拿掉,头发放下来。”
船缓缓停下,缉私船靠近来,抱着枪的士兵一跃而上。美君先请他们检查船板上的两袋官盐。士兵打开袋子,检查标签,抓一把盐在手心里闻闻看看,然后转身要进舱房,可是一转身,就看见那年轻的江南女子坐在船舱入口,好像正要穿衣服,她大半个牛奶色、光滑的背,是裸的,士兵登时吓了一跳,美君就说“对不起对不起,嫂子刚刚在给孩子喂奶。”
缉私队长忙不迭地说:“那就不要打扰了。你们快开船吧。”
淳安的长辈们在对我叙述这故事时,美君就坐在旁边咯咯地笑。
本文选自龙应台作品《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这是1942年,网上当年就有分析:
龙应台的妈妈应美君,夫婿是驻常州的宪兵队长,娘家是当地也算有钱有势的家族:大堂里挂着历代祖宗先容,可以有整船的货发到杭州去卖,绝对是国府治下的中产以上家族,可算是和国府同休戚的精英稳拿(Winner)阶层。
然后他们家族贩私盐,在抗战期间偷逃国府的盐税,妨碍抗战期间已经很艰苦的国府财政。
城里的人都知道,应家这个女儿厉害,十七岁就会独自押着一条船的货,从淳安沿水路送到杭州城里去做买卖。(龙应台作品: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盐税一直是古典中国人头税的主要征收手段,抗战时期盐税更是占了国府收入的近半。
据前文,1949年时,龙妈妈24岁,她的17岁,是1942年。
这时的淳安,是国军军事要冲。本年4月浙赣会战爆发时,国军三战区副长官上官云相层进驻此处,指挥钱塘江北岸各部队作战。军统旗下武装忠义救国军总部在此,杜月笙和戴笠合伙的“通济公司”的淳安分公司在此,猛做国统区与沦陷区之前的贸易,大发利市,淳安县城市面空前繁荣。
这时的杭州,处于日伪占领,日13军70师团重兵屯驻于此。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能孤身(?)押着整船的货物,来往于日伪和国军控制区之间,还没出过事情;我们只能首先佩服龙妈妈的有胆!有识!有手腕!厉害!,其次赞叹日军国军之间的和乐融融,共同把新安江-富春江-钱塘江这条水路建设成财富之路,文明之路,龙妈妈和应家的家族长辈带着整船的私盐从杭州往淳安贩卖,路上随便撞上一个缉私队(不知是日伪的还是国军的?),看见年轻女子的胴体,都那么温文有礼:
黄智贤:龙应台式的双重标准
1
台湾公知龙应台,为“港独”的行径热烈鼓掌。说如果用武力镇压暴乱,是祖国背叛了香港。
龙应台号称公知,但显然对于民主与法治,只有零碎的华丽词藻和形容词。剪接了文青式的肤浅无知,却赚取了平步青云的荣华富贵。
公知,要不要深入研究,什么叫做民主与法治?公知,要不要研究一下西方民主史?顺便了解一下颜色革命的下场?
要不要也问一声,为什么西班牙强力镇压加泰隆尼亚的独立公投?为什么通缉“加独”头头?为什么美国和欧盟都不支持加泰隆尼亚的民主公投?
要不要,诚实面对自己的双重标准?要不要,诚实面对自己的言行不一?
2
龙应台认为所谓的五大要求,是一个价值坐标。用了许多不知所云的形容词,但就是没有一丁点论证和理据。
所以,按照龙应台的形容词,制止暴乱的警察,竟是犯法的?占领机场,以各种武器和暴力攻击者,不能依法进行追诉?
龙应台要不要用同样的标准,要求法国不得镇压黄背心?
要求美国政府不要镇压占领华尔街运动?
要求白宫警卫不要射杀,开车冲撞白宫花园外围墙的少妇?
还是只有西方国家警察,才有资格依法执行公权力?
中国香港警察,只配被暴徒打?
3
龙应台要不要说个明白,港府修订逃犯条例,台湾,大陆和澳门究竟哪一个字,哪一个标点符号有错?
为什么香港人到台湾可以杀人放火不用引渡到台湾受审?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这几个响亮的名词,难道不正是修订逃犯条例, 才能达到吗?
还是香港人是above the law?低贱的台湾司法,不配追溯?
4
要不要告诉我们,被英国殖民的100多年,哪一任港督是民选?
那一任不是英皇指派?
哪一任不是白皮肤的英国人?
哪一任港督是香港人以批评置喙的?
不要说监督了。更不要说,上街游行了。连批评英国事务,都是被禁止的。
而议员,难道不是港督指派的?直到97,才有了少量名额民选 。
5
97之后,董建华开始的特首,都提出过改革香港贫富差距的方案。
但一次一次,改革之路,都被财阀鼓动的上街游行施压, 挡了下来。
任何良善的改革方案,都不敌香港财阀。
香港人用示威抗议,阻止盖更多公屋。阻止了更多的公平与正义。
这些,公知龙应台,可能不想知道。
6
龙应台对于言论自由,是有打压之功的。
当年郭冠英用笔名写文章骂“台独”,被“台独”肉搜出来,竟遭“新闻局”停职3年。
龙应台当时说,如果她不是在香港,她一定会声援他。
结果,当龙应台回到台湾,当起了“文化部长”。“新闻局”的业务被归入“文化部”。当郭冠英停职时间期满,依法应该回到“文化部”内。
当时郭冠英已经当了20多年公务员,如果不在法定期间内回任公务员,医生的退休金就泡了汤。
跟郭冠英熟识的“文化部长”龙应台,不但没有伸出援手,不但没有依法让郭冠英回去任职。
反而拖延了两年,不理不睬,害郭冠英差一点无法依法退休。
台北市文化局长卸任,企业出钱,让她成立了龙应台基金会。当过“文化部长”,在全球建立了广泛的人脉。她大官当得很乐,前呼后拥,全球演讲。
眼看着郭冠英因为得罪“台独”,人权被践踏,走投无路。龙应台关上了人权和言论自由的门。
这就是要大陆用文明说服她的龙应台。
这就是写野火集,文采斐然, 口口声声言论自由,却在自己掌权时,辗压言论自由的龙应台。
呸。
7
公知龙应台,永远提供华丽文青的词藻,不知所云的逻辑,让大家焚香膜拜,以之为优雅文明的标竿。
龙应台式的人权与民主?呵呵。
司马南:剥皮应台等“小龙虾”很有必要
司马南 ,昆仑策网2019-09-05
在持久的港乱中,在写文章的,开电台的,图书出版的,办学教书的人当中,也有一批顽固的乱港分子。
这些以思想者、表达者、作家、市民良心,甚至以什么香港才子的身份招摇过市,以貌似说理的语言,以假装居中的态度,于其间挑事儿,唯恐那些拿钱捣乱,肾上腺激素分泌亢进的年轻港乱分子消沉下去。
这一类人中,最需要警惕的是那些在大陆拥有读者,被包装成普世价值天真信奉者的蹩脚文人。境内的大学和文化机构,体制内的某些关键部门,曾为他们大开绿灯,任由其偷塞私货,一度迷惑了不少人。
这位拐弯抹角鸡零狗碎擅长煽情作秀的老太太(应该指的是龙应台)兜售起历史虚无主义来,比夜半电视台假装老大夫卖假药的老太婆危害更大,现在,他们中的一些人不满足于后台的文戏,直接冲到前台来五短打扮,也要咚咚锵那个咚咚锵,翻起跟头,声嘶力竭地叫喊起来了。好啊,将聚光灯对准他们,及时地揭露,把他们究竟干了一些什么告诉读者是很必要的。
在香港罹难这个关键的历史时刻,为解构民族大义穷尽心思,用爬满青筋的枯干绣手为暴徒织就锦绣做无意义的遮掩,无论怎么温文尔雅絮絮叨叨婆婆妈妈,都是十足的恶人 。
今天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把香港再拿了去,孤悬海外的那几个小岛必须、必然回归祖国。无论出自什么样的动机,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无论以怎样隐蔽的方式,无论写多少曲里拐弯的文字,包括香港街头暴徒的血腥及三地通吃毒婆子的唠叨,均无法改变中华民族复兴的历史大势。
内地某些出版社,亦应当认真检视这些年来,在教材编写问题上的历史虚无主义倾向,及受撞墙沉船公知影响在编辑工作中混淆是非误导青年学生的不良倾向,“小龙虾”及其作品,理所当然应从教材和教材参考资料中剔除。2019年9月4日早写于北京东城区南锣鼓巷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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