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介绍过《美军研制生物武器,利用昆虫传播“基因修改病毒”,包庇罪大恶极的731部队》、《现代环保运动的罪恶源头:米军的反人类战争计划》,提请大家注意《直面生物战:米国没底线却有能力、有动机对中国实施生物武器攻击》。这里转载一篇文章,详细介绍米国迄今数十年,是怎样拿包括自己国民在内的民众做各种生化实验的。
当然,米国人的母邦不遑多让:《罂国伦敦政权拿国民做生化实验:往伦敦地铁里撒病菌,往居民区撒致癌物》。
盎格鲁撒克逊人他妈的都是魔鬼吧?
第一类:被实验对象为某一地区
1946年至1948年,危地马拉梅毒试验。为检验青霉素治疗梅毒的效果在危地马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进行的一系列人体试验。试验中有696名感染者,其中约三分之一的感染者尚未得到有效治疗。
1949年,美国原子能委员会释放了碘-131和氙-133到大气层中,污染了面积500,000-英亩(2,000-平方千米)的地区,包括三个华盛顿汉福德场区附近的城镇。
1950年到1953年,美军在美国和加拿大的六个城市散布有毒化学物质,以测试化学武器的散播模式。
1954年,在马绍尔群岛居民身上进行原子尘暴露研究,居民被暴露在严重放射级别,有236名马绍尔群岛的住民被辐射。长期的影响包括婴儿畸形、“软弱”婴儿、甲状腺问题。
1955年,中情局进行了一项生物武器实验,用船在佛罗里达州坦帕湾外释放百日咳细菌,导致该城市百日咳传染性咳嗽,导致至少12人死亡。
1957年,在内华达州上空爆炸的原子弹掉下的放射性落下灰,导致被暴露的美国公民甲状腺癌数量上升11,000例至212,000例,导致1,100人至21,000人死亡。
1967年,在杭斯伯格居民的脸和皮肤上涂抹使皮肤起泡的化学物质。
1960年到1971年间,在未情的情况下对贫穷、黑人癌症病人的全身放射实验。病人被告知,他们在接受可能治愈他们癌症的“治疗”,但实际上,国防部是想测试高水平放射对人体的影响。其中很多病人因此而剧烈疼痛和呕吐。
1932年到1972年,塔斯基吉梅毒试验。400名患有梅毒的贫困男性黑人被研究人员提供“治疗”,实际上没有,参与测试的399个人中28人死于梅毒,100人死于并发症,40个人的妻子被传染,19人的孩子得了先天性梅毒。1972年研究结束时,只有74人幸存。
1956年和1957年,美军在萨凡纳和佛罗里达州埃文帕克的城市中进行了一些生物武器实验。实验中,军队生物武器研究人员释放了百万只感染的蚊子到了两个镇子,为了测试昆虫是否会传播黄热病和登革热。数百名居民感染了多种疾病,包括发烧、呼吸系统疾病、死胎、脑炎和伤寒症。军队研究人员装作公共卫生工作者,向受害者拍照和进行药物试验。
第二类:被实验对象为妇女儿童及病人
1896年,没有告知受试儿童的父母或取得同意下,腰椎穿刺了波士顿儿童医院的29名儿童。
1908年,在孤儿院用结核菌素感染了几十名儿童,导致了一些孩子永久失明和其他很多孩子痛苦地病变和眼睛发炎。研究中,他们把儿童描述成是“使用的材料”(material used)。
1911年,向146名医院病人(包括儿童)注射了梅毒。
1939年,试图使用心理虐待使说话正常的22名儿童实验对象变得口吃。
1940年代,在怀孕母亲身上测试己烯雌酚,被测试者流产数量异常的高,产儿体重也低。没有任何一个孕妇受试者被告知实验。
1940年代,在儿童身上测试了实验性粉刺药物,甚至在药物对一半被测试儿童造成了严重肝脏损害后还继续实验。
从1940年代初到1953年,于至少100名3–12岁儿童身上进行了电击实验。
1945年,作为曼哈顿计划的一部分,芝加哥大学Billings Hospital医院的三位病人被注射钚。
1945年,作为曼哈顿计划的一部分,芝加哥大学医院的三位病人被注射钚。1946年,一个芝加哥冶金学实验室的六名员工喝了被下钚-239的水,目的是研究人员研究钚在消化系统中是如何被吸收的。1946年和1947年,罗彻斯特大学的研究人员向6个人注射了每千克体重6.4到70.7微克剂量的铀-234和铀-235,为研究他们的肾脏在被损害后可以忍受多少。
1946年到1953年间,73名精神残疾儿童被喂食包括放射性钙和其他放射性同位素的燕麦片,为了追踪“营养物如何被消化”。儿童没有被告知食物是放射性物质,医院职员和研究人员告诉他们在参加“科学俱乐部”。
1950年代,在一些严重烧伤者,没有知情或同意的情况下身上进行了实验,他们被再次烧伤,并进行实验性抗生素治疗和放射性同位素注射。被注入部分病人的放射性磷-32剂量有500微居里,是对健康个体“可接受”剂量的50倍。
1953年,研究人员故意使用斑蝥让41名8到14岁的儿童腹部的皮肤起上水泡。研究后,儿童们起水泡的皮肤被用剪刀剪下,涂抹上过氧化氢。
1950年代到1972年,精神残疾儿童被故意感染上病毒性肝炎,研究为发现疫苗。
1953年,让孕妇服用了100到200微居里的碘-131,研究流产胎儿,以研究放射性碘穿越胎盘屏障的程度。
1954年3月1日,美国执行了一个名叫“四一计划”的人体辐射试验,他们在美国在太平洋的马绍尔群岛进行核试验,在海上引爆了一枚氢弹,却没有将岛上的原住民转移。甚至把原住民作为活体样本观察人体在核辐射下的变化。在核试验后起初最初五年里,受到辐射的当地妇女流产率、死产率翻了一番;新生孩子中出现了发育障碍和生长缺陷,并无确切的模式可循。然在接下来的十年中,辐射的影响是无容置疑的。到1974为止,由于长期暴露于放射物之中,孩子们相继不正常地患上甲状腺癌,几乎三分之一受辐射的岛民出现赘生性肿瘤。
1956年,给精神残疾儿童服用和注射放射性钙。他们还注射放射性物质到营养失调的婴儿中,将针管穿过他们的头骨到他们的大脑、穿过他们的脖子、穿过他们的皮肤,收集脑脊液以进行分析。
1962年,给22名年长病人注射活的癌症细胞,为了“研究健康身体如何对抗恶性细胞的入侵”。
1963年和1966年间,将一种导致肝炎的病毒秘密地、故意地让儿童口服或注射。
1967年,怀孕的母亲被注射放射性皮质醇,以观察放射是否会穿过胎盘阻隔影响胎儿。
2000年代,在病人未同意的情况下,把人造血液输进研究个体。
第三类:被实验对象为美军士兵和犯人
1913年到1951年间,在数百多名囚犯身上进行了多种实验,其中包括睾丸植入的实验。在实验中把死刑犯的睾丸移植到活囚犯身上。亦尝试过将羊、家山羊和野猪的睾丸移植至活囚犯。
1942年,将64名马萨诸塞州囚犯输上母牛血。
从1942年到1944年,美国化学部队把数千名美军官兵暴露在芥子毒气中,以测试防毒面具和防护衣的有效性。
从1942年,美国化学部队把数千名美军官兵暴露在芥子毒气中,以测试防毒面具和防护衣的有效性。
数千美军士兵接受命令,在实验室外在扒光衣服,进入测试屋后,开始喷洒芥子气。然后在芥子气的威力下,受试者的皮肤开始溶解,他们惨叫、打滚,有些人敲打墙壁,撞门,求外面的人放他们出去,但门是锁着的,不到时间不会打开。
在芥子气人体试验中,有相当数量的少数族裔士兵被专门挑选出来,另外列入一个试验单位,看他们接受试验的后果与白人士兵有何差别。白人士兵接受试验后的反应被列为“标准”,而少数族裔的反应则以此为参照。这些少数族裔包括日裔、黑人和波多黎各人。
1946至1948年间,美军在危地马拉的监狱里展开了一项秘密人体实验。那期间,监狱囚犯在与妓女发生性关系后身患淋病或感染梅毒。当美方医疗人员认为患者不够多时,会让实验对象“接种”性病病毒。共696名男性和女性接触了梅毒或淋病病毒。
在危地马拉,美国医生用梅毒感染了一个名叫伯塔的女精神病人,但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都没有为她治疗。伯塔的身体越来越差,又过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科特勒报告说她已濒临死亡。这时,他又一次用梅毒感染了伯塔,还把一个淋病患者的脓汁注入她的眼睛、尿道和直肠。在接下去的几天里,伯塔的眼睛里渗出脓汁,尿道里流出鲜血,不久之后就死了。
1948年到1954年间,将镭棒插入582名学生的鼻子里,作为对腺样体切除术的替代。二战期间,类似的实验在超过7,000名美国陆军和海军士兵中进行。
1950年,故意给200名女犯人染上病毒性肝炎。
1950年,中央情报局蓝鸟计划,在没有知晓或同意的情况下,给7,000名美军士兵服用了LSD。造成超过1,000名士兵得了多种精神病。
1952年,向犯人注射活癌症细胞,有半数犯人是黑人。300名健康女性被注射活癌症细胞。观察被实验者是否长出肿瘤的故事。
1961年和1962年,10名犹他州州立监狱囚犯被去除血液样本,在混合了放射性物质之后被重新注射回体内。
1963年,华盛顿大学研究人员辐射了232名犯人的睾丸,确定辐射对睾丸功能的影响。
1963年到1969年,向载有数千名士兵几艘美国轮船喷洒生化武器药剂,士兵事先不知情,也没有穿任何防护服。
从1964年到1968年,在霍姆斯堡监狱的320名犯人被用于测试精神药品,此研究的目的是研究可使任何服用者残疾50%的最小剂量。
用研究和医学实验改进用于测量大规模水刑并根据结果调整水刑过程。一项实验的结果是,医生建议向水中加入盐,以“避免使拘留者过度喝入水而昏迷或死亡。”
超过12名囚犯中被实行睡眠剥夺测试,在48-、96-和180-小时增量。
1951年到1974年,宾夕法尼亚州杭斯伯格州立监狱的犯人被作为受试者,进行了大量的皮肤病学研究。一项研究中,向70名犯人(多数是黑人)注射了二噁英——橙剂的高毒性、致癌成分,陶氏化工当时在越南工厂中使用这种物质。
2010年8月,使用犯人作为受试者测试新“给可导致不可忍受疼痛的隐形热射束武器点火”的非致死武器系统。
其他未分类
1952年,专业网球运动员哈罗德·布劳尔在被注射致命剂量的墨斯卡灵衍生物后死亡。资助此项研究的美国国防部与司法部、纽约州总检察长相勾结,隐瞒它参与的证据长达23年。
1970年代,对数个被认为是娘娘腔男孩的个案进行类似厌恶疗法的实验。一名4岁的个案成为实验对象,家人被要求,只要墨菲一表现出女性化的模样,就给予特定颜色的筹码,每天夜间清点筹码数量后对其予以体罚,这样的程序一直实施到其不再表现出女性化行为为止。墨菲长大后虽成家立业,但在2003年自杀身亡。
1946年和1947年,罗彻斯特大学的研究人员向6个人注射了每千克体重6.4到70.7微克剂量的铀-234和铀-235,为研究他们的肾脏在被损害后可以忍受多少。
从1988年到2008年,为美国消费者进行的海外临床试验上升了2,000%,达大约6,500个案例。如一个在印度新德里对婴儿进行的进行的30月实验,有49名婴儿死亡。
1932年到1972年塔斯基吉梅毒试验
出自《白人在非洲、印度等发展中国家搞杀人的疫苗药物人体试验》
在1997年5月16日的道歉仪式上,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说:
“我们已经犯下的错已经无法纠正,但我们要打破沉默,我们将不再对此视而不见。
我们看着你的眼睛代表美国人民想说,美国政府在这件事上是可耻的,我道歉……
所有的美国黑人同胞们,我很遗憾美国政府导演了种族主义的一幕。”
这是一场对塔斯基吉梅毒实验举行的道歉仪式。
彼时,在这场实验的几百名实验者中,仅有8名还在世,他们中最年轻的也已经87岁了。
1932年起,美国公共卫生局对近399名黑人男性梅毒患者及201名黑人男性进行了一系列人体试验,这个试验长达40年。
当1972年试验结束时,只有74名被研究者还活着。在最初的399名被研究者中,29名直接死于梅毒,100名死于梅毒并发症,40名被研究者的妻子感染了梅毒,有19名被研究者的子女出生即患有梅毒。四十年间,此实验一直持续在相关领域期刊发表研究报告。
塔斯基吉梅毒实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1932年,一辆载着医生的卡车,来到了美国亚拉巴马州的梅肯县。
他们和当地的塔斯基吉大学合作,征集那些穷困潦倒的黑人参加免费治疗计划:体检、交通、午餐,以此把他们变成“塔斯基吉研究”的实验对象。
为了寻得这些黑人的信任,他们找来一位黑人护士,告诉这位护士,想要在这里进行梅毒研究,并且为这些黑人治疗梅毒。
但是为了不造成他们的恐慌,不要告诉他们得了梅毒,而是用坏血症来替代。
这名护士信以为真,十分感动,立刻就行动起来,在当地宣传所谓的“坏血病”。
当时美国梅毒肆虐,这些黑人听到自己和“坏血病”的症状十分吻合,再加上这名护士在当地比较有威信。很快,就有399名感染者和201个健康的志愿者,参与到了这个研究中来。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是黑人。
然而很可惜,这些所谓的“白衣天使”根本就不是来治病的,是来观察这些梅毒患者的身体情况的。
他们甚至用免费葬礼的条件,来劝说里面的重症患者捐赠遗体、接受解剖,好观察梅毒对身体内器官的影响。
根据一位参与者珍妮丝·里弗斯的描述,他们从来没有得到过有效的治疗,只能拿到维生素和阿司匹林。
这在当时的美国并不是秘密,因为这个研究小组早就在全美国发布过研究报告了。
只有这些实验者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直到二战来临,这些黑人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坏血症,而是令人闻之色变的梅毒。
因为他们想要参军,想要报效国家,却被通知你们有梅毒,所以不能报效这个国家。
知道了病情后,有一些黑人偷偷去进行了治疗。还有一些人实在是没钱,只能在家中等死。
到了1947年,战争结束了,青霉素也不再是稀缺药品。
美国决定在全国范围内用青霉素所有的为梅毒患者进行治疗。
可是,这个小县城里的治疗计划却受到了研究人员的阻挠。
当时的研究负责人还振振有辞:“我希望抗生素的出现不会影响到我们这项实验。”
直到1972年,这个实验才被媒体完全被揭露出来。
而当初399名实验者中,有29人直接死于梅毒,100人死于梅毒并发症,40名研究者的配偶感染了梅毒,19名被研究者的子女患有先天性梅毒。
可当时美国卫生部门的官员还在极力反驳,一边说着什么实验者不是病人,不需要考虑死活,一边又说着什么医生是无辜的,只是在做科学研究。
在他们的眼中,虽然这些人也是合法的“美国人”,但黑人的命,根本算不上命。
美国“自家”的黑人尚且被习惯性地认作“低等人”,邻国那些“美洲原本的主人”印第安人更加不在话下。
1946年,为了验证青霉素是否能够有效治疗梅毒,美国“实验员”们从中美洲的印第安人中,找来得了梅毒的妓女,让她们和犯人、精神病患者发生关系,传染梅毒。
甚至还会直接给一些人直接注射、接种病菌,来加速实验的进行。
感染后,他们再向这些人的体内注射青霉素,来观察结果。
表面看来,这些人似乎比塔斯基吉实验中的人幸运,但根据记载,被动参加实验的人1308个人中,只有678个接受了治疗,至少有83人因此失去了生命。
欧美的种族歧视,根本上不过是殖民思维的内化,这种白种人比其他人种更平等更高贵的思想,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远至非洲大陆,近及自家后院:
这些“被殖民者”的命,怎么能与统治他们的白人相提并论?他们当“小白鼠”不是很自然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