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免疫计划及资本主义纳粹逻辑:中国人要认清盎格鲁们的变态心智

作者:不周山 来处:知乎 点击:2020-04-05 18:57:53

西方平民的反应见:《新冠肺炎面前愚昧冷血又无能的西方体制激怒民众:“资本主义再次屠戮人民”

米国的屠杀政策见:《杀人者米国华盛顿政权官僚当诛:他们如此残忍杀戮米国人民——医护人员、战士、老人、无家可归者

瑞典的屠杀政策见:《瑞典斯德哥尔摩政权借德特里克堡新冠病毒疫情冷酷屠戮人民

群体免疫计划及资本主义纳粹逻辑

知乎@不周山

关于“群体免疫”计划。相信大家都有所了解。简单来说,也就是通过让所有人都感染来达到抵抗病毒的目的。听起来简直比奥威尔小说还要荒唐的计划,就这样全英就默默承受了。我最关心的问题是,这背后的逻辑是什么?罂国大众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先说下我个人的看法,“群体免疫”和纳粹主义没有本质区别。

二灯塔们经常会阴阳怪气地指责某些左翼国家纳粹,实际完全是无效类比,他们既不了解纳粹的逻辑,也不明白左派逻辑,也就不懂两者内在价值和逻辑上的本质区别。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小灾面前,消灭老弱病——这就是标准的纳粹逻辑。

先说一下,“反正那200万人都是老人病人,他们本来就要死。”我个人感觉这完全是疯了。奥斯维辛的指挥官也可以说,那些犹太人本来就要死。与罂国人待得越久,越能明白他们的mentality。一个被资本主义异化几百年的国家,全国上下的集体无意识都高度资本主义化,也就是一个完全病态的psychopath mentality (冷血变态心智).

我科普盎格鲁们的那些破事和阐述他们的变态心智在知乎上已经有两年前了。

为此,我得到了知乎上的公知们,理中客们,假二灯塔们疯狂的各种人身攻击。在“群免政策”的出来,我看就连微信里海外群里移了民的假二灯塔都表达,这简直太让他们失望了。当然也有继续洗的。

我是没什么出奇的,完全意料之中。我两个月前就跟身边人说,罂国一定大爆发,甚至政府还会借此想着办法解决养老金问题。

 

一点历史:马尔萨斯理论和爱尔兰饥荒

罂国人马尔萨斯的理论基本上就是,人口增长如果不受控制,那么只有自然原因,灾难(战争,瘟疫,及各类饥荒),道德限制和罪恶(马尔萨斯所指包括杀婴,谋杀,节育和同性恋)能够限制人口的过度增长。

在爱尔兰土豆疾病发生之前,爱尔兰人口800多万。爆发饥荒之后,当时的大英帝国坐拥近全球20%的土地,富有四海,普天王土,粮仓无数。高层们讨论关于爱尔兰发生的事,就同样依据了“科学理论”的马尔萨斯的理论,对其统治的爱尔兰地区完全不施救,因为是“自然原因”,任由爱尔兰人在饥荒中死去。

当时的爱尔兰人口有800万,饥荒发生后,饿死的,出走的无数,人口锐减到不到400万。至到今天,爱尔兰的人口才500万,都没有恢复到当初的数目。你们可以相信何等的残酷吗?有哪个国家在主体地区歌舞升平,坐拥四海,面对治内某地区的人民发生饥荒刻意让其活活饿死的?(愿IRA永存!)

 

资本主义逻辑

我本硕博都是在罂国受训。从最初的愚蠢无知对西方一切的向往,虔诚地学习他们知识和文化,如饥似渴地阅读西方人文经典,到训练了自己的一套理性,逻辑,实证的思维方式。我也许要比大多数假二灯塔们要更明白二灯塔的思维。但就像黑格尔的辩证法,一切事物都蕴含着产生毁灭自己的力量。越了解盎格鲁萨克逊人的思维,越对它深恶痛绝。

前文说了,80%的我们人文社科都是崇洋的,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些人要不就是只学了皮毛,要不或者是教条主义的机器人,只局限在自己单一的范式里,他们没有理性逻辑的批判思维,对世界充满了如远古萨满一般的理解,是风,是雨,是神话,是某种虚假的意识形态。他们要不就用占卜的方式解释世界,要不就极端工具理性的甘愿当意识形态的打手。

我前面说了那么多罂国人的mentality,也不免陷入了人文学科占卜式的解释方式,也就是把问题归结到所谓的群体性上。理性来说,我也不该相信这个,前面的多少是我人文训练的陋习的惯性。

客观说,罂国人有很多优秀的东西,世界一流的幽默感,最棒的酒吧,以及理性的实证主义。而且罂国也绝不是没有良知的人,我相信如果工党科尔宾在台上,绝对不会如此处理疫情。

实际上,你看现在大多数在拼命挽救,防堵疫情的国家,无论亚洲还是欧洲,都是左派(或者是左倾右派)执政。但凡右派执政全部都是不测,不报,冷处理。

因为右派所信仰的逻辑原则是一套纯粹的资本主义逻辑。

 

还是聊一聊资本主义的逻辑。

跟一般有点良知的中国大众说这套“群体免疫”,一般人的反应是“你救不救得住是一回事,你完全不救这是什么态度?人命怎么能算出钱来?”

错了,资本主义的逻辑,人命是能算出钱来的。

这个道理很简单。

假设,一般资本主义社会下的一般工作的一般工资是X。(比如搬用工)

那么某些同等工作时间和工作量高危工作(比如矿工)的工资会比X要高出一定百分点。因为矿工承担了比一般工种的多的死亡率。只要通过几个工种死亡率的变化以及X与Y之间的差异。一个看似复杂其实简单的数学模型就能算出在一般资本主义社会下的一般人命的一般经济价值。

实际上,每个资本主义国家政府都算过,像英美政府都有一个非常精确的数字,知道一条人命多少钱。假设是Z。

而这个Z价值是会贬值的,比如需要社会救助的残疾人口,占用医疗资源的慢性病人,和需要吸血养老金的老年人,他们的价值都是相对贬值的,甚至是负的。

一场重大灾难下,如果要死很多人。靠人命堆,那么适龄劳动力的损失+贬值人口的价值-负值人口的价值,就是一场灾难所造成的人命经济损失。我们假设这个损失是A。

而如果一场大规模的全国禁闭,关闭学校,补贴疾病人口,补贴中小企业,停止商业活动。具体会损失多少经济价值。对于这个那些首席经济学家们是可以算得非常明白的。我们假设这个损失是B。

在资本主义逻辑来看,只要A<B,那么他们就会采取A方案。

明白资本主义的逻辑。我们来看看“群体免疫”方案是多么合理,科学,理性!

80%的人都只有感冒症状,而只有13%的人中症,7%的人重度症状。死亡率只有2.3% (罂国预估1%)。目前的医疗报告是,只有0.2%的年轻人会死亡。预估死亡人口是40-250万。我们算中位数100万。有多少是值Z的人命?有多少是贬值的人命。

这一百万中,多少是有价值的人命,多少是需要占用医疗资源的慢性病人和需要吸血养老金的老年人?这个首席科学家们都是能精确出来。

请问这个A会比大规模禁闭对经济损失的伤害大吗?更何况,被牺牲的这些负值韭菜们都会自我收割,要“keeping clam and carrying on”,你为什么要大规模禁闭?你头脑有问题吗?

关于,我们群免了,对其他国家的危害,关我屁事?

什么?人民会有反应?你太小瞧我们的宣传机器了,连地球那边的知识分子都能被我们洗得透透的。

什么?但是人民经历了身边死亡肯定受不了的?大不了就把赌徒鲍里斯换了罢了,他不过就是我们用来冲赌局的傀儡,他冲赢了脱欧,这个输了,大不了下他的台罢了。民主社会,你们自己选的自己负责,反正还会让你们选。不都让鲍里斯跟你们打了预防针了,“许多人要做好失去挚爱的准备”。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逻辑。

什么左派能去联帝反修?修有拥抱这样的逻辑吗?识人待事,取其大者。(原文链接,此处为摘录)

更多关于西方资本主义纳粹化的内容,可参考炎黄之家《邪恶的西方霸权主义:新冠疫情之时米国华盛顿政权封锁古巴禁运医疗物资》、《米国华盛顿政权疯狂专横打击报复疫情吹哨者

Yes Minister 真的不是喜剧,是现实主义预言剧。

罂国群体免疫堪比纳粹冷静精确的屠杀

英国政府的政策是我见过最冷血最残酷的政策了,堪比纳粹冷静精确的屠杀,在21世纪,居然在号称民主人权的五常国家!

这个政策的本质是什么?

【1】它不像其他国家,一开始漫不经心,到真的控制不住了就慌了开始行动,英国是真的从1月份就冷静的认识并制定了这个放任和扩散的政策,你可以想像,如果我国政府不是严密封城隔离,而是在爆发的时候有目的的引导感染的人传播到各个省市的情况;同时有条不紊地采购裹尸袋,选择集体墓地场地;

【2】它也不是为了消灭老年人口,很显然,这里面的逻辑是,只有年轻力壮的人才有更大概率活下来,所以这个所谓的集体免疫的核心,就是先感染年轻人,然后把所有医学资源只救治重症的(那就是老人或者权贵了),年轻人反正轻症,那就不检测,不治疗,你们自己去熬吧。

这就是英国这帮权贵老人的达尔文主义,新时代优生学人口灭绝计划。我只觉得别说体验,只是想到全身都怕得发抖。

 

 

微博@深圳小天:英国护士专责为重病者关呼吸机,见证病人拼命挣扎至死

英国的医疗设备严重不足,就以呼吸机为例,大多会优先分配予年轻或存活机率高的病人。

于伦敦工作的护士长胡安妮塔(Juanita Nittla)就表示,由于呼吸机数量有限,所以院方需要按患者的年龄、健康情况、病毒反应、治癒机会等,决定是否有需要中止治疗。至于那些病情久久未有好转,或者是病情严峻的患者,院方都会为他们拔走呼吸机。

作为护士长,胡安妮塔其中一个职责,就是专门为病情未见好转的患者,亲手拔除呼吸机。就在2个星期前左右,胡安妮塔就接到一个通知,指示她需要为一名50多岁的确诊护士,关掉呼吸机。由于病人当时位处一间8人房,所以她先将窗帘拉上,然后关掉所有警报器,以免对其他其人造成不安。

胡安妮塔按病人的要求,在其耳边放下电话,让她可以在临终前和女儿说话,之后就开始为她拆除呼吸机。她说,「我望着监察器上的闪灯,心率仪渐渐显示为零,频率变成一条横线。我站在她的身旁,紧紧握实她的手,直至她去世。」

该名染疫护士在5分钟内平安离世,胡安妮塔之后拿起电话,告诉她的女儿「一切都完结了」。

要不断看着病人孤独地离开人世,胡安妮塔坦言非常伤心,尤其每当目睹病人拼命挣扎、拼命呼吸的样子,都会令情绪非常压抑。

自疫症爆发以来,入院人数一直上升,ICU牀位增加近一倍后亦已经爆满。以往护士会单对单照顾病人,但目前一人照顾3个,甚至6个病人,情况实在令人忧虑。再加上陆续有医护出现症状,疑似染疫,更进一步打击士气。

身为护士长的胡安妮塔,每日要面对无数生离死别,早已经长期失眠,更经常发噩梦:「这(死亡数字)令人望而生畏,我担心自己染病,其实所有人都同样感到害怕。」(4月26日)

资本主义猪和人都是商品

瑞子(福州微猪信息科技有限公司)

我说两句:

欧洲人防非洲猪瘟的做法和我们防新冠肺炎的做法一样严防严控!

欧洲人在防新冠肺炎的做法和我们防非洲猪瘟的做法一样流于形式躺平等死(意大利除外)

这说明,欧洲的猪的命和我们的人的命一样重要,而欧洲的人的命和我们的猪的命一样不重

反正,作为一名养猪人,我羡慕欧洲的猪,也庆幸现在是在中国。

大家都知道,猪肉价格一直这么贵,说明我们全国防控非洲猪瘟是失败的,实际上造成了行业生猪大面积死亡,存栏减少了40%。

由于欧洲人=中国猪,所以按这个防控规律,罂国躺平等死,可能会存栏减低40%吧。

欧洲存栏底部未现,二季度维持低位预期【天台山】

总觉得有些国家是邪教附体了【REIo】

猪是资本家的财产,低端人口和老龄人口是资本家的负担。【南山之】

资本主义猪和人都是商品【爱因司机】2

靠保守党制定的紧缩政策帮助杀死13万人的鲍里斯不值得同情

据罂国媒体4月9日报道,一名罂国工会的高层说,如果鲍里斯·约翰逊死于新冠病毒,他将“举办一个派对”。

罂国铁路海运交通工会(RMT)的副主席史蒂夫·赫德利表示,他希望整个内阁都感染上新冠病毒。

当另一位网友批评他的帖子并说“我们谈论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时,赫德利回答说:“希特勒、墨索里尼和佛朗哥也是人——你会为他们辩解吗?“如果有人不想看到我的帖子,可以屏蔽我。”

他还说:“我要问的问题是,你的宗教信仰中的同情心和人性延伸到了什么程度。我希望整个保守党内阁都能明白这一点。”

“我认为这和杀死数百万人的希特勒不能相提并论,但是靠保守党制定的紧缩政策帮助杀死13万人的鲍里斯不值得同情。

“我不会为那些多年来杀害工人阶级和弱势群体的人流下鳄鱼般的眼泪,他们对这场危机处理不当,以至于国家医疗服务系统的工作人员因为没有足够的防护设备而死亡,病人因为没有足够的救援设备而死亡。”

跪舔西方“群体免疫”却被打脸的汉奸们

《罂国公布更强硬防疫措施 放弃“群体免疫”想法》

  • 三联、财新、财经、新京报.....媒体马上跪舔说这是民主的压制!很爽的!【zhanghe】
  • 上次舔b味道还在嘴里,尼玛现在舔牛逼了【paul】
  • 鸦片本来想忽悠网几条大鱼,结果网进来一堆三联,财新。。。这样的杂鱼,不干了,掉头了【板车】
  • 三联,财新,财经,新京报,中青报......加钟啦!吹箫时间到啦!【醉东风】
  • 你放心,公知们的舌头拐多少个弯都能舔进洋大人的十二指肠。【自由落体】
  • 财新,财经,三联这样的都是吹箫人。【醉东风】
  • 所以一定要减少文科生!【zhanghe】
  • 差不多都是中文系的。好多还是二类校中文系的。有个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可能会把你们笑到死。新闻出版总署的直属高校,是个二类校,校址在大兴。而且这居然是个理工科院校。这个二本学校居然有个新闻学院,这个新闻学院的毕业生大量进入媒体不算,还大量进入出版总署机关,每年的编辑资格考试,就是这个学校的老师来给一大群985毕业的编辑讲课【黑胖子】
  • 多了去了,各部委你仔细查查,一堆这样的部委直属学校毕业的学生,早就近亲繁殖了。【这里是一院】
  • 哪配吹箫啊,顶多当个舔菊的。【这里是一院】
  • 超大规模人设崩塌,豆瓣这类都是···【白旗军】
  • 对内吹哨,对外吹箫【青书铜】

慕洋狗云孝子为米国垃圾抗疫表现洗地造谣——舔狗们把米帝直肠都舔肿了

财经的舔地文出来了,三联也来了 https://bbs.northdy.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863635

三联那篇鼓吹集体免疫的作者袁越

三联周刊:《对于这样一种全新的传染病,也许我们不必急着做出结论,而是应该鼓励各国根据自己的国情做出不同的应对。这么做起码可以为科学家们多提供几个对照组,好让未来的人类找到效率更高的应对方式。而这,才是更高级的人道主义。》

https://142.54.178.10/show.php?f=1&t=1939704&m=16651634

袁越,男,1968年生于上海,成长在北京。1986年进入复旦大学生物工程系学习,1990年毕业后被分配至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从事分子免疫学研究。

1992年去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动物学系留学,2年后获得生物学硕士学位。

1994年至1998年在美国俄亥俄大学生物工程中心担任研究助理。

1998年至2004年在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市的一间生物技术公司从事生物制药研究。

2005年回国后在《三联生活周刊》担任特邀撰稿人至今,负责报道生物科技、生态环保以及旅游与地理栏目;去过多个国家和地区旅游,尤其喜欢非洲和南美;2005年开始写博客,用“土摩托”这个名字行走于网络江湖。

https://142.54.178.10/show.php?f=1&t=1939733&m=16651990

愚蠢而冷血的米国年轻人,谁洗脑了他们

2020.3:米国年轻人组织新冠病毒趴体,使大家相互传染,以期获得群体免疫力,回归正常生活。结果22个参会者2人死亡,6人住院,还有人患病在家等待自愈。所有参会者都不到35岁

胡锡进:国内吹嘘所谓“群体免疫”模式的人,是对人民利益的背叛……

欧洲一些国家放弃对轻症和疑似冠状肺炎患者的医治,提出“群体免疫”的概念,就是说让足够多的人感染新冠病毒,最后形成集体免疫力。现在还没有疫苗,对这种会让无数人面临死亡风险的国家不作为,国内一些人居然帮着阐释它们的科学性,老胡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武汉“应收尽收应治尽治”没有实现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叫的?你们当时为什么不鼓励中国也走不作为的群体免疫路线?怎么欧洲国家向新冠疫情投降或变相投降,你们马上就180度转弯,煞有介事地帮助探讨起“科学性”来了?

欧洲国家都是富裕经济体,搞这种可能付出巨大牺牲的群体免疫,说到底,就是那些国家舍不得拿出更多的资源、开展更加彻底的动员来对抗疫情,因为那将意味着更大的经济损失,一些能够影响决策的人不愿意。说来说去,这是根儿。

当然了,还有很多其他包括文化上的复杂原因,但是那些国家的政府和最有力量的资本没有想倾尽努力去救人,去减少死亡,它们把生命作为符号之一放进了“性价比”的公式里去计算,这是毫无疑问的。

设想一下,但凡武汉当时有意放弃一部分老弱而不予施救,一定会被舆论骂死,而且今天为欧洲一些国家那样做洗地的人,会冲在骂中国政府“没人性”的最前列。

疫情虽然在欧洲泛滥,但那里还远没有山穷水尽。我们看到,在被疫情严重冲击之下,意大利仍在拼尽努力,生活在这块当年文艺复兴起源地上的人民,至少在拿着枪继续战斗。而像瑞典那样的国家和个别欧洲大国,疫情的可控性还很高,现在就放弃,人道主义去了哪里?人权去了哪里?不客气地说,这是犯罪。请不要给群体免疫这种消极做法披上21世纪的合法性,欺骗人民。

必须指出,少数国家搞群体免疫,将给全球抗疫捅出大窟窿,给中国这样的积极防疫国家造成巨大压力。国内帮着吹嘘群体免疫的人,同样是对中国人民利益的背叛。

罂国首相的“群体免疫”谎言

《柳叶刀》主编diss小金毛的所谓群体免疫之后,

饶毅也亲自下场,批判小金毛了:《罂国首相的“群体免疫”谎言》(当然饶毅可能根本不认识三联的杂鱼):

罂国首相居然带科学家出场,号称罂国的方法是让大家感染,以建立群体免疫力。免疫都是个体的,哪来的群体免疫?一百人有免疫力,一个人没有,碰到病毒照样感染。

群体免疫现象的意思是:如果少数人不肯打疫苗,但是大多数人接种了疫苗,因为大多数人有免疫力,病毒就难以传播,这样就可能病毒碰不到没有接种疫苗的人,所以呈现“群体免疫现象”。

这完全不支持罂国首相的政策。在一个新的病毒出现,全体人民没有疫苗,极少数可能有先天免疫力的情况下,不遏制病毒传播,把全体人民暴露在病毒面前,是不可能出现群体免疫现象的。会出现的是:凡是感染了会死的就死去,感染了不会死的就获得免疫,继续活下去。这种现象是罂国著名科学家达尔文提出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如果罂国真相信现任首相,还可以推广用这种方法,全面取消医疗。试试全罂国人民,对所有传染病、所有疾病,能否建立天然的铜墙铁壁。还可以取消罂国政府,试试罂国人民能否天然地存活,最后退回动物世界,不需要人类文明而“自然”地生活。事实上,这是否定人类基本医疗进步。脊髓灰质炎(俗称“小儿麻痹症”)是脊髓灰质炎病毒感染所致,并可以传染。但是,最高可以到70%的人感染而无症状,2%-5%的儿童死亡、15-30%成人死亡,0.5%终身残疾。那么,这70%无症状的就是天然屏障?大家感染,该死的死、该残的残,大多数活下来还有免疫力,这是今天需要的“群体免疫”?是否要放弃所有疫苗的努力,以前的疫苗也按特朗普等以前主张的,都没有必要?

首相与专家的模拟对话——“群体免疫″的政治话术

https://user.guancha.cn/main/content?id=263286 兔主席 20200315

日前,罂国首相Boris Johnson提出一个防疫观点:“群体免疫”。老年人保护好自己,年轻人可以被感染,大家都被感染,会形成抗体和群体免疫,长期更好的对抗病毒。

这个观点不科学、不负责任,也立即被WHO官员批评。

有意思的是,这个观点除了在罂国国内一片质疑和骂声外,其实并没有获得西方世界太多关注,但却获得了国内极大关注。今天网络从朋友圈到群组都充斥着群体免疫。个别主流媒体还登载专家或评论员文章,分析罂国的“群体免疫”,视为是一种与中国不同的“策略”或“模式”。

一些受过高等教育 且 比较崇尚西方(但其实对西方政治了解甚少)或怀疑 中国模式 的人也开始很严肃地思考群体免疫问题。

笔者认为,这是个有点中国特色的互联网现象。

先看看基本概念。罂国政府的首席科学顾问Sir Patrick Vallance说,罂国要有60%的人口感染了COVID-19,才有可能获得“群体免疫”。由于COVID-19没有疫苗,可能每年复发,因此只有大部分人口获得“群体免疫”后才能对病毒发生抵御作用。

什么是群体免疫(herd immunity)?群体免疫就是指当一定比例的人口获得对某个病毒的免疫后,该病毒就很难再在人口中传播。

在现代社会,群体免疫是通过积极、人为的干预手段实现的——为最大比例的人口注射疫苗。通过注射特定的疫苗,在人口中形成特定的抗体,以对抗特定的病毒。只有人口疫苗化达到一定比例,才能防止特定的病毒。以麻疹为例,如果95%以上的人口注射了疫苗,才能基本上防止病毒传播,使病毒在现实生活中被“消灭”。

通过人为干预(疫苗)实现群体免疫大概是人类几十万年历史里最伟大的公共卫生手段。

近年来,西方也出现了反疫苗运动,理据很多,例如认为疫苗本身存在风险、认为与自闭症存在联系、宗教理由等等。如果大比例的人口(95%)注射疫苗,则少部分不注射疫苗的人就成了“搭便车者”(free-riders)。如果搭便车者达到一定的比例,就会危及群体免疫。

这就是群体免疫(herd immunity)这个概念在当代生活中使用的真实语境。

不过,即便不做任何干预,人口也是有可能自然形成群体免疫的。这是人类生存、进化最基本的能力。方法很简单,个体感染病毒,自愈,形成抗体,以后就不会被同一病毒感染致病。所以,让年轻力壮、身体好的人染病,自愈,获得抗体。年老体弱有基础病的人可能无法形成抗体,因感染病毒而死。最后存活下来、形成抗体的人足够多,达到一定的人口比例后就会自然形成群体免疫。这个过程不需要任何的人为干预,是现代智人几十万年历史中一直经历的。它是人类生存进化的一部分。

这种不做任何干预、依赖人力“自然力”获得抗体的做法不是公共卫生政策,对其更准确的描述是“自然选择”(natural selection)和“适者生存”(survival of the fittest)。这与走出非洲前的人类、新月沃地里的智人、中亚草原上的古代印欧人、中国古代大瘟疫、欧洲的中世纪是一样的。

依仗人口通过自然选择获得“群体免疫”形成病毒抗体,是将人类历史倒退20万年,回到原点。这时不但不存在“公共卫生”和公共治理,甚至政府都没有意义。不如高举图腾和神器,对月亮神和太阳神念动咒语和祈祷词,希冀自己可以成为活下来的一员。你将成为带着抗体传承人类社会未来的幸运儿。

而这个说法本身又不符合大自然的定理。

如果人类能够自然形成群体免疫,那么几十万年的时间,病毒还不就早就绝迹了么。人类能够自然选择,不断进化,病毒也能够经过自然选择,不断进化。流行病毒存活的核心要义就是要“逃避”群体免疫。在不断的传播中,病毒要不断变化(例如通过抗原漂移(antigenic drift)等因素形成渐进量变),不断形成新的细分品种并成功突破群体免疫。大自然的现实是,病毒一定会经过不断的异变寻找突破口,感染人类。如果人类能够通过大规模感染获得对病毒的群体免疫,那就不会有季节性流感,不会有2009年的H1N1,不需要公共卫生政策和相关领域的政府功能了。

Boris Johnson政府完全是在滥用“群体免疫”的概念。

笔者对西方政治/罂国政府是有一些了解的,我认为实际的发展套路是这样的。

……

Boris Johnson是罂国首相,与医学专家不同,他需要结合罂国的政治制度、公共治理模式、公共卫生基础设施、经济及文化做出决策。

中国模式(举国体制 + 高维度的非医疗干预/社会隔离(NPI/social distancing)是罂国很难复制的。这就必须对罂国采取的政策和方法论提供某种合乎科学的解释。

别无选择,只能宣传“群体免疫”。在与专家对话结束后,Boris Johnson“提取”了这个概念,作为公关策略。

“群体免疫”这个概念也只是一个比较随意,很不严谨、很不科学的。它是经不起推敲的。政客援引这样的概念,主要是为了为自己的政策提出“动听”、看似科学的解释。但它一定不是整个叙事的核心,只是因为过于扎眼(其实是荒诞),被提取出来。

笔者看来,这纯粹是罂国执政在公共治理及公共卫生资源有限,不可能像中国政府一样动用举国体制全面保证全民健康所采用的一种政治“话术”。

“群体免疫”并不是罂国应对COVID-19的“策略”和“模式”,而是罂国政客结合自己资源受限及其他权衡考虑(例如保经济、保稳定)所采用的政治“话术”和“故事”,是为了以既晦涩又体面的方式向公众解释自己政策的小把戏。

笔者想不到有任何比“群体免疫”更好的话术和托词来解释政府缺位、无能、不作为及公共治理失败了。而且这种取态不但对本国公民不负责任,对其他国家及人类命运共同体都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这个“话术”也不代表“罂国”,不是“罂国人”对抗COVID-19的态度。它肯定不代表罂国上下院,可能不代表上下院保守党议员,甚至可能不代表Boris Johnson的全体内阁(尽管他们要服从),而只代表Boris Johnson。这样的话术当然会遭到本国反对派的政治抨击。

也由于这个话术经不起推敲,因此只会引起罂国本国(特别是反对派)及主流liberal对Tory政府和Boris的谩骂和嘲讽,同时不会引起更多的国际关注。

中国对选举政治的复杂性和虚伪很不了解,更习惯于从字面理解西方政客的表述(lip service)。结果真的会幼稚到把“群体免疫”这种显见的政府公共治理失败托词进行正向理解,视为罂国有“计划的策略”、“科学的模式”,且还会助攻,进行科学论证及解释。又由于他们对中国体制的不信任或不自信,对罂国/西方体制的盲目信任,会认为这种话语是高大上甚至具备某种“神圣性”的、不能忽略,必须严肃应对、正面理解、正面响应。

所以西方媒体很快忽略/dismiss/嘲笑Boris Johnson提出的“群体免疫”,唯独中国媒体/网民/公知会颇为正儿八经地讨论,把一个选举政客为政府无能自我开脱、迷惑老百姓的话术上升到另一成熟文明大国的“不同模式”、努力解析、论证这个提法的科学性,找出“罂国模式”,“罂国‘策略’”。

笔者只能说,你们对西方政治了解太过肤浅。这种肤浅根本源自于对西方选举政治的不了解(容易看到表面而缺乏批判性),以及对中国模式与制度的根本不自信(一个政客编个故事就能够被上升为一种科学决策、策略和模式,挑战中国过去两个月的努力)。

北方朔风:罂国的“群体免疫”计划要付出多大代价?

2020.3.14,摘录

随着罂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宣布,罂国的疫情进入了第二阶段(delay),即延迟病毒传播,并且宣布了一些颇有魔幻现实主义的策略之后,在全球互联网上面,一个名词开始火热了起来,这个词叫做群体免疫。一时间广大网民都被一个如此新奇而超凡脱俗的概念震惊到语无伦次了。

这种情况实际上在人类的历史之中多次发生过,在现代的医学和流行病学体系建立之前,人类对于疾病的抵抗,往往就需要这样的方式,在瘟疫过后,幸存者大多数时候都存在一定程度的免疫力,于是瘟疫就过去了。

格罗姆地狱咆哮曾经问过很有道理的一句话,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按照罂国流行病学专家的说法,根据新冠病毒的传染性,大概需要感染百分之六十的人口,才能形成有效的社区免疫,按照罂国人口6600万,差不多是需要感染三千多万的人口。目前各国对于新冠病毒肺炎的死亡率统计数据不一,但是即便是最为乐观的估计,也有百分之一以上的死亡率,这意味着,这个方案最为理想的情况下,可能需要用三十万到四十万罂国人民的生命作为代价。而更加现实的是,这种理想情况不太可能出现实世界之中。

按照中国和意大利的情况,在一个区域的感染率上升至一定程度之后,医疗系统由于处于超负荷运载的状态,死亡率会明显上升,哪怕只是最为普通的疾病,此时都会高度危险,百分之一的死亡率此时不再存在,死亡率可能会上升到百分之五,甚至是接近百分之十(意大利核心疫区伦巴第大区接近百分之十),这种情况下,不列颠的群体免疫计划,就要付出惨烈的代价了。而不管是中国或者是意大利,感染率虽然都很高,但是距离百分之六十的数字,都差了好几个数量级。即使罂国的卫生体系NHS可以算得上是优秀,也绝不可能承受的住这样级别的冲击。

今日,罂国人却选择了一个如此原始的方案,去应对流行病,仿佛回到了中世纪一般。作为一个还在学习阶段的医学生,笔者由衷的为此感到高度的遗憾。更让人无语的是,国内竟然也有媒体跟着鼓吹这一方案,实在是毫无节操。

最后,我衷心希望,罂国能尽快撤回这个决定,加入积极抗击疫情的前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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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话题: 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