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西方中心主义矮化、妖魔化炎黄文明可阅《西方希望中国成为日韩那样的附庸国:可爱,能被把玩,被物化,但无足轻重》
过去四十年来,神化、跪舔西方的思想成为中国身上的病毒,摧残了不少中国人的精神,随着文化堕距损害逐渐得以控制,到了国人思想祛魅的时刻。
妖魔化中国的深层根源 The Deeper Roots of Chinese Demonization
龙腾网@糯米团子翻译 http://www.ltaaa.com/article/31780
坐稳了诸君:美国针对中国的全方位的混合斗争必然会继续疯狂加速,经济报告显示2019年的新冠病毒是一个分界点,亚洲——实际上是欧亚——被认为是世纪真正开始的转折点。
美国的战略,本质上仍然是它全方位的主导全球,与此同时国家安全战略仍然受中国、俄罗斯和伊朗这三大“威胁”所困扰。 相比之下,中国则提出了人类的“命运共同体”,主要是针对解决南半球(七成都是非洲南美等穷国)问题。
主导全球的美国在这场持续信息战中的言论已经成为主流说辞:新冠病毒是...............。
这种不间断妖魔化中国的新常态策略,不仅是军工监控媒体等一系列行业无良者在使用。我们需要深入地挖掘下去才会会发现这种态度是如何深深地植根于西方思维中的——而后迁移到了“历史终结者”美国。(以下是尤尔根·奥斯特哈梅尔所作的一项出色研究的部分内容,题为《解构东方:启蒙运动与亚洲的相遇》。
只有白人才存在文明
在17世纪和18世纪的文艺复兴之后,当欧洲提到亚洲时,它基本上是关于宗教制约贸易的。 基督教是至高无上的,所以不可能绕过上帝来思考问题。
与此同时,让教会的医生深感不安的是,在神构建的世界里,一个组织良好的社会可以在没有宗教的情况下运作。 这比那些在美洲发现的“野蛮人”更让他们烦恼。
当欧洲开始探索所谓的“远东”时,它陷入了宗教战争的泥潭。与此同时,它被迫面对世界存在还有另外一种解释,这助长了启蒙运动中一些颠覆性的反宗教倾向。
正是在这个阶段,学识渊博的欧洲人开始质疑中国哲学,毫无疑问地,他们不得不将中国哲学贬低为—种纯粹的世俗智慧,因为它超出了希腊和奥古斯丁思想及教规的范畴。顺便说一句,这种态度在今天依然盛行。
所以我们有了在法国被称为中国主义的东西——一种模棱两可的崇拜,在这种崇拜中,中国被视为异教社会的最高典范。
但后来教会开始对迷恋中国的稣教徒们失去耐心。索邦神学院(巴黎大学前身)受到了惩罚。1725年.—份教皇诏书宣布基督徒进行中国仪式为非法(行为)。有意思的是,被教皇谴责的亲华哲学家和耶稣会士坚持认为(基督教的)“真正信仰”在中国古代是有“启示”的,特别是儒家的典籍中。
欧洲对亚洲和“远东”的看法大多是由得国一个强大的三位一体概念而产生的:康德、赫德和施莱格尔。顺便说一句,康德也是一位地理学家,而赫德则是一位历史学家和地理学家。可以说,三位一体是现代西方东方主义的先驱。很容易想到以此为特色的博格斯(阿根廷小说家,以其深奥且脑洞大开的短篇小说而闻名于世)短篇小说。
对康德和赫尔德来说他们可能已经意识到中国、印度和日本的存在。上帝创造了万物。 他已详细规划了世界的发展。 这让我们看到了棘手的种族问题。
摆脱了宗教的垄断,与以前的思想家相比,对不同种族的了解代表了认识论真正的转变。 例如,莱布尼茨和伏尔泰就是近华派。 孟德斯鸠和狄德罗是远华派。 他们都没有解释不同种族的文化差异。 孟德斯鸠基于气候发展出了一种理论。 但这并不具有种族内涵——更像是一种种族观点。
一项大突破来自法国哲学家、旅行家弗朗索瓦·贝尼埃(1620-1688),他花费了13年的时间在亚洲旅行,并于1671年出版了一本书,名为《莫卧儿帝国游记》,随后还有《印度支那人》、《克什米尔王国》等书。伏尔泰很高兴地称他为贝尼埃莫卧儿——他因在皇家宫廷讲故事而闻名。在随后的1684年他出版的《地球的新划分》将“莫卧儿”人种分成了五类。
这一切都是基于皮肤的颜色,而不是家族或气候。 欧洲人很自然的被放在了最上层,而其他种族则被认为是“丑陋的”。之后,大卫休谟将人类分成了五个种族——皮肤的颜色。 休谟向盎格鲁-撒克逊世界宣布,只有白人是文明的,其他人种是处于下层的。 这种态度至今仍然普遍存在。 不信,看看最近英国发表的可悲的诽谤言论。
两种亚洲
第一个真正提出黄种人理论的思想家是康德,在他1775年至1785年的著作中,大卫·蒙德洛的著作《1500-1800:中国与西方的伟大相遇》中有提到。
康德认为“白种人”是“优越的”,“黑人”是“劣等的”(顺便说一下,康德没有谴责奴隶制),“铜色人种”是“软弱的”,“黄种人”是处于中间。他们之间的差异是由于历史进程的缘故,一切始于“白人种族”,白人被认为是最纯粹和最原始的,其他的只是杂种。
康德把亚洲按国家划分。对他来说,东亚意味着XZ、中国和日本。他认为中国是白人和黄种人的混合体,相对来说是优良的。
赫德的理论相对更成熟些。对他来说,美索不达米亚是西方文明的摇篮,伊甸园在克什米尔,是“世界的天堂”,他的历史进化论在西方轰动一时:东方是婴儿,埃及是小孩,希腊是青年。赫德的东亚包括XZ、中国、交趾支那(法属傀儡国)、东京、老挝、韩国、东方鞑靼和日本等——受中华文明影响的国家和地区。
施莱格尔就像加州60年代嬉皮士的先驱。他是—个梵文爱好者以及—个认真的东方文化的学生。他说:“在东方,我们应该寻求最崇高的浪漫主义。”印度是—切事物的源泉,是“人类精神的全部历史。”他的这种见解威为整整—代东方主义者的口头禅。这也是西方二元论亚洲观的开始.这种二元论观点至今仍占主导地位。
因此,到了18世纪,我们已经完全确立了亚洲是奴役之地、专制和家长制的摇篮的愿景,与亚洲是文明摇篮的愿景形成鲜明对比。模棱两可成了新常态。亚洲曾经被尊为文明之母,包括价值体系,甚至是西方之母。与此同时,亚洲也在不断被贬低、鄙视或忽视,因为尽管它处于领先地位,但从未达到西方这样的高水平。
那些东方暴君
这就引出了一个大人物:黑格尔。黑格尔见多识广——他读过前耶稣会士从北京邮寄回来的报告——他没有使用“远东”这个词,而是东方,亚洲的东方,本质上就是中国体系的世界。黑格尔不像他的前辈那样关心宗教。他从国家和政治的角度谈论东方。与对神话友好的施莱格尔相反,黑格尔认为东方是一个自然的国家,正在走向历史的开端,而不像他所看到的黑色非洲——一个像野兽一样在泥沼中打滚的国家。
为了解释一个停滞世界和另一个运作良好世界之间的历史走向,后者引领了西方的理想,黑格尔把亚洲一分为二。
其中一部分是由中国和蒙古组成的:一个纯粹父权制的幼稚世界,那里的矛盾不会深化,伟大帝国的存在证明了这个世界“不能随便复制”、稳定的非历史特征。
另一部分是亚洲西南部(“前亚洲”),它将当前的中东和中亚从埃及到波斯统一了起来。这是一个已经埋进历史的世界。
这两个巨大的区域又有被细分。因此,黑格尔的“亚洲世界”最终被分为四个部分:
第一,黄河和蓝色河流的平原。高原。中国和蒙古;
第二,恒诃和印度河的山谷;
第三,奥克斯平原(今天的阿姆河)和雅各布平原(今天的锡尔达里亚)、波斯高原和腐格里斯和幼发拉底河;
第四、尼罗河流域。
为了描述东西方的关系,黑格尔使用了几个隐喻。其中一个很有名的例子是太阳:“世界历史从东向西航行,欧洲因此绝对是历史的终点,亚洲是历史的开端。”我们都知道华而不实的“历史终点”将我们引向何方。
另一个比喻是赫尔德的:东方是“历史的青年”——但由于儒家学说系统地赋予了家庭的重要性,中国占据了特殊的地位。
当然,在理解亚洲方面,上述所有内容都不是中立的。这个太阳和成熟程度的双重隐喻——不过是用来安慰西方自恋的,后来被“例外论”的美国从欧洲继承了下来。这其中不可避免的包含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情结,在美国,情况更为尖锐,因为历史进程使之合法化了。
黑格尔认为评价历史必须在自由发展的框架下进行。好吧,中国和印度是非历史性的,自由是不存在的,除非接受来自外部的建议。
这就是孟德斯鸠所引发的著名的“东方专制主义”,以及西方干预被完全合法化总是有价值的,有可能的、有时不可避免的。我们不能期望这种西方的心态很快就改变,如果能改变的话。尤其是在中国正重回世界之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