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老一辈革命家”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了。连自己的亲侄女都奸污,
当然,他们也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论的:
这个江山是自己玩命打下来的,自己享受一下又何妨?谁又能、又敢说啥?
只有教员才敢要求人民群众起来斗争,教员甚至说,
谁违背了人民群众的利益,人民群众就可以起来造共产党的反,起来推翻共产党,
这等胸怀、这等正气、这等大气,古今中外有过吗?
现在小屁孩太多了啊
他们没有见过文革时期被揭露出来的各种屁屁屁事啊。
即使放在现在,那些屁事都绝对不亚于小日本的AV片的剧情。
具体俺就不说了,现在也没谁敢说啊,说了就是“抹黑老一辈革命者”啊。
但是啊,俺的性启蒙教育,就是从读了那些揭发材料后才开的天眼。
想想啊,教员当时是何等的愤怒?是何等的无奈?
教员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本质上就是顺应民意、纠正党风之措施。
不过啊,当当年那帮被打倒的老爷们、强奸犯们,再次掌权后,其对文革是啥态度了。
都说教员犯了巨大的错误,是否是错误俺不知道,
但俺知道的是,教员与人民群众,永远是心连心的。
当年,俺看那些揭发材料里被害人的细节描写。。。。。。
俺当时就好像自己在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当事人的文化水平也许不高,但细节她们记得很清楚,也写出来了。
俺很清楚记得,当时俺看到揭发批判材料时,俺就感觉像是自己干了啥坏事一样,面红耳赤啊。
1976年以后,民间开始流行一部色情小说《少女之心》,俺的同学很神秘地给俺看了,是手抄本。
俺当时心里那个不屑啊,这等小儿科的烂书,怎么能和有些“老一辈革命家”的事迹相比?太低级了啊。
现在网上还能查到一首诗:《将军,您不能这样》。此诗的背景、内容就不说了。那个刚被“平反”的将军,干了啥?
再举例说说彭总。
彭总是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司令员,功不可没。
俺爹是四野40军也就是旋风部队的,俺爹对林总和彭总从不说任何负面的话。
林总就不用说了,四野部队的统帅。
彭总则是抗美援朝时的统帅。
彭总的功绩不可、也无法抹杀。
但彭总在抗美援朝战争后,有些做法的确值得商榷。
彭总后期的霸道,是当时军内人员都知道的,把别人搞的家破人亡的事情也是人人皆知的。
彭总在文革时被人家扇耳光也是事实,但扇彭总耳光的人,难道就没有冤情吗?自己老婆孩子都被整死了啊。
客观阐述历史,并不会影响对某个人历史的定位,彭总至今都是俺最敬佩的人民军队的将领之一。
但为了自己不可见人的目的,大搞伤痕文学并替代历史事实,这是共产党人应有的态度吗?
彭总是被“迫害致死”的吗?彭总明明是在301医院高干病房里,因癌症不治而去世的。
俺曾自己去考察过一些领导人物被“迫害”的现场。
刘少奇当年被描绘死的多么惨,但事实是真的吗?
俺前年专门去开封刘少奇去世处实地看了,具体的描写俺不说了,
但当年刘少奇去世时,各种待遇,现在中国起码百分之90以上的人是享受不到的,
连每天的排尿量、排泄物都要称重,每天都要专门配营养餐。
实话说,俺当年也被误导了,但亲自看了实地后,俺除了了愤怒就是鄙视。
刘少奇的妻子王光美,在晚年终于说了一句良心话,她在接受凤凰电视采访时,沉默良久后说:
历史证明,毛主席当年的做法是对的(大意)。
相比有些人,相比有些混蛋,刘少奇家族的人格和觉悟,立马泾渭分明。
【pop3】于2022-07-10发表
这个江山是自己玩命打下来的,自己享受一下又何妨?谁又能、又敢说啥?。。。屠龙者成恶龙 [黑布林]
许世友开枪打死秘书。 [职业潜水员]
大老粗出身的一般就推推小保姆,然后安排到招待所上班,招待所是正式编制,然后大概率再嫁回大院的子弟[十年]
当年除了萧华在聂帅家里强奸小护土,还有谁干过类似的事儿呀? [侦察科长]
伤痕文学和伪历史爱好者会拿出一堆垃圾内容的所谓“迫害史”来怼你的 [马识途]
《将军,不能这样做》
据说,一位遭“四人帮”残酷迫害的高级将领,
重新走上领导岗位后,
竟下令拆掉幼儿园,
为自己盖楼房;
全部现代化设备,
耗用了几十万元外汇。
我……我说什么?
我怎么说?……
你——是受人尊敬的前辈,
我是后之来者.你我之间
隔着硝烟弥漫的三十年代、
四十年代,
批评你——我从来没有想过。
因为,也许正是你
用抱着机关枪
向旧世界猛烈扫射的手。
把抽在我脊梁上的皮鞭
一把夺过——
你把我搂在满是血污
和热汗的胸前,
大滴的泪水砰然而落!
你抽泣着
摸着我浑身的伤疤,
厚厚的嘴唇哆嗦着,
你说:孩子,我们
解——放——了——
于是,我赤着脚,小小的脚丫
踩着你又深又大的脚窝
走进了新中国……
不!将军——即使是这样,
我也要说,我更应该说!
记得么?那年
抢渡泸丁桥——身后:追兵!
对岸:烈火!
一河如虎的浪山呵,
几根沉沉铁索……革命
在危崖上焦灼——
难道井冈山的火种要被这大渡河水
无情吞没?你大瞪着
布满血丝的眼睛,
驳壳枪往腰间猛地一掖,
一声呼啸,似万钧雷霆,
挟带着雄风,
冲进了中国革命英雄的史册!
那时候,将军,你想的是什么?
我敢说,你想的是:为子孙后代
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你说的是:最艰巨的任务
给我!给我!……
多么不幸!
我的浑身弹痕的将军呵,
四十多年后,你英雄的身躯,
竟会让功劳压得步履蹒跚,
你雷霆般的声音被时光的流水
侵蚀得多么孱弱。
给我……给我……
给你月亮,你嫌太冷,
给你太阳,你嫌太热?
你想把地球搂在怀里,
一切,都供你欣赏,
任你选择……
什么都要,你什么都要!
为什么
就是不要,你入党时的誓言?
为什么就是不要
无产阶级的本色?
难道大渡河水都无法吞没的
井冈山火种,竟要熄灭在
你的茅台酒杯之中?
难道能让南湖风雨中
驰来的红船,在你的安乐椅上
搁浅、停泊?
难道一个共产党人竟要去写
牛金星们可悲的历史?
难道一代一代揭竿而起
殊死抗争,竟只是为了
你一家人无止无休地享乐?
如果真的是这样,
将军,你怎么对得起
牺牲在你怀里的战友
最后的嘱托?
怎么对得起那白发苍苍的
《共产党宣言》的作者?
去呵,
将军,穿上当年的红缨草鞋,
去吻吻你曾为之流血的土地吧——
那一寸一寸从敌人手中
夺过来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从苦难深渊中
捞起来的土地呵,
那一寸一寸打着革命印记的土地,
那一寸一寸养育过
红军,八路军,新四军、
解放军的土地呵,
喂过你小米汤的那太行母亲
手中的木勺,还在碗里
搅拌着野菜;
当年为你包扎伤口的
洛阳大嫂一家三代,
堆在一间六平方米的
小屋子里,床上架锅。
我的官高权重的将军呵,
你戎马征战几十年,
到底为的什么?
置人民疾苦于不顾,
你!一个共产党员的良心
难道就不受真理的谴责?
莫非你真的坚信,法律
永远是你手中的纸牌,
或者至多是夏夜柔和的晚风?
难道你浑身的毛孔
现在竟渗不进一丁点
周总理的美德?
为了你的“现代化”,
幼儿园都拆掉了,后人都不管了!
满头飞雪呵,你还能舒适几年?
明天是孩子们的,是孩子们的呵!
孩子们都不要了,
谁来捧你的骨灰盒?
也许你骄傲地说:
我有儿子……
是的,你有儿子
你的儿子如果是革命者,
他就会愤而离开你的高楼;
如果他是不肖后代,
他那白皙的手将永远捧着
人民对你的指责!
我有一位当收购员的朋友,
要是知道了你的慷概之举,
心里该有多么难过——
当他得知牛耳朵里
有几根茸毛能换取外汇,
几年来他辛勤地
剪呵,剪呵,一根,一根
竟剪了十斤多……
人民,像春蚕抽丝那般
为祖国积累财富,
你有什么权利,
把先烈的热血,
把人民对党的信赖,
把劳动者辛勤的汗水
肆无忌惮地挥霍?!
难道周总理庄严宣告的
四个现代化,
难道党和人民忍住十年伤痛
在炉前,在田野
为之挥汗流血的四个现代化,
竟是你打着饱嗝,
信手弹给我们的油星和唾沫?
真不幸——我的将军!
第一次长征,你征服了大渡河,
而今天新的长征,
你想过了没有—你再后退一步
就会变成了
大——渡——河——
不!牛金星的悲剧
决不会重演——因为人民
决不会沉默!
但愿我的诗句
也化作万钧雷霆,挟带着雄风
冲进你的耳朵,冲进你的心窝,
在这新长征的路上
且听前进的后人
和前进的法律一道
大喝一声:
“将军,你不能这样做!”
长诗《将军,不能这样做》的遭遇
伏生读史2021-12-27
1979年8月的《诗刊》上发表了叶文福的长诗《将军,不能这样做》。《解放军报》、《文汇报》等报刊纷纷转载,一些电台也播出朗诵节目。这首诗迅速在全国传播开来,其盛况就像《鸭绿江》刊登的一封读者来信所说:“常读诗的人喜欢它,不常读诗甚至根本不读诗的人也喜欢它。”影响远远超出诗歌和文学领域,成为一起撼动中国政治和社会生活的文化事件。其原由也很简单,此诗针对一个拆迁事件——一位“”受到迫害的老将军,复出后给自己盖楼,不惜下令拆掉幼儿园。作者这样呼吁:我的将军!第一次长征/你征服了大渡河,而今天/新的长征,你想过了没有——你再后退一步/就会变成了/大——渡——河——不!牛金星的悲剧/决不会重演——因为人民/决不会/沉默!但愿我的诗句/也化作万钧雷霆,挟带着雄风/冲进你的耳朵,冲进你的心窝,在这新长征的路上/且听前进的后人/和前进的法律一道/大喝一声:“将军,不能/这样做!”
当时,国家百废待兴,平民百姓生活水平很低,而某些“”中受过冲击和迫害的高级干部,官复原职以后,以权谋私,在住房、出国等方面近水楼台先得月,引起了公众的不满。这首诗批评的将军虽然是个案,但恰好传达了舆情,所以产生了新诗诞生六十多年来不曾有过的强烈反响。
1981年,《诗刊》受中国作协委托,举办首届全国中青年诗人优秀新诗评奖,此诗得到的读者赞成票高居榜首,自在情理之中。然而,这首诗获奖还是遇到了麻烦。曾经担任中国作协党组书记、文化部副部长、解放军总政治部文化部部长等要职的作家刘白羽,给诗歌评奖委员会写了一封信,认为此诗“对于维护人民解放军的尊严和荣誉造成了不利的影响”,并说“此诗发表后不久,即受到中央和军委一些领导同志的多次批评,引起部队的广大同志的反感。”反对这首诗获奖。
《诗刊》收到这封信,认真讨论后给作协党组打了一个报告,报告开宗明义说:“我们召集编辑部同志开会,讨论了白羽同志给诗歌评奖委员会的信件。一致不同意信中对《将军,不能这样做》一诗的评价,强烈要求评委会坚持评选。”他们说,“如果为群众公认的好诗《将军》不能评奖,这次评奖就毫无意义,建议取消。”
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诗刊》毕竟是中国作协下属的刊物,必须服从党组的决定。最后,只好以变通的办法,将叶文福的另一首诗《祖国啊,我要燃烧》评为优秀新诗。
叶文福虽然得了奖,但心里不痛快,有话就要说,应邀到一些大学发表演讲。演讲受到中央领导人批评,叶文福陷入了没顶之灾。他是军人,在单位日子很不好过。据他回忆:“床被专案组办公室的人占领着,夜里不能睡,一轮一轮地检讨,永无止境的深刻,逼得我动用世上最可怖最丑恶的词汇来诬蔑和侮辱自己。我已经活不下去了,为了维护作为人最起码的尊严,我时刻想死,时刻在想以什么方式死,在何时何地死合适。”直到1986年,他转业到北京煤炭干部管理学院。
《诗刊》给作协党组的报告里提到,“部队不少指战员来稿来信赞扬”此诗,“有的将军对这首诗也是肯定的”。的确是事实。叶文福所在的工程兵副政委刘月生将军就是其中之一。1982年叶文福压力最大时,他当面安慰:“不就是写个检讨吗?写就是了。叫怎么写,就怎么写。我们都写过检讨,不也过来了?”到了2006年,已经90岁高龄的刘将军遇到叶文福,又特意对他说:“不,你没有犯错误,犯错误的是那个时代!我今天就是专门来看你的,就是专门来对你说这句话的!”
呼唤血性男儿的诗句——再读《将军,你不能这样做》
2016-10-13红歌会网零下
三十一年前,我就读过这首诗。三十一年后,这首诗的激情依然在我胸中回荡。
诗的作者叫叶文福。他是一个军人。当他得知一位劳苦功高的将军为了盖自己的别墅,下令拆掉幼儿园的时候,他发出了诗人必须发出的声音——良心的声音!
同样面对特权,面对房子问题上的腐败,三十一年前,那是什么时代啊,是黑暗还在笼罩,黎明曙光初露的时代。我们的诗人没有退缩,没有畏惧,没有胆却,他们发出了令腐败者胆寒的呐喊和呼叫。尽管,今天看来,那些诗句略显粗糙,情绪过于直白。但是,谁又能说那诗句里胆略与勇气,忠诚与热血不令人为之感动吗?这样的诗,是刻在一代人的心里的。
海涅说:“诗是一柄闪着电光的剑。诗人如果不是伟大的思想战士和精神武士,便是用装腔作势的小戏法取悦别人的渺小的寄生虫。中间的道路是没有的。诗人——如果不是能够撼动时代恶势力的巨大战士,便是花粉里翻掘的小甲虫。”
今天,当我们的诗人可以放开歌喉的时候,我们却沉默了。面对社会的丑恶,腐败的猖獗,我们诗不是去遮盖满目创伤的民生,就是去堵住人民悲愤的嘴巴。要不,就悄悄地躲在温暖的小屋里,象春天的牧笛歌唱自己的爱情,象秋夜的虫鸣,孤独地抒发内心失恋的痛苦。
腐败者已经一点也不害怕诗人——古今中外,历朝历代,腐败者最惧怕的就是诗人。他们甚至讥笑:中国还有诗人吗?他们说:钱不但可以买到诗,还可以买到诗人。这真是天大的侮辱!可是,这的确是事实。好痛心啊!我们的人民有足够的理由看不起他们的诗人。
我们的诗,太多的压抑,太多的伤感,太多的忧郁,太多的沉溺,太多的自己,太少的他人,太多的逆来顺受,太少的砰然呐喊,太多的儿女情长,太少的天下己任-----一个国家,连诗人也不再歌唱和战斗,这个国家还有希望吗?一个民族,诗人只会唱情歌,这个民族还能够强大吗?
回来吧,有着血性的男儿!从麻木中醒来,从温暖的小屋走到广场上去。让诗的匕首重新闪动耀眼的光芒,让诗的呐喊在真理与权力两面高墙的胡同里回荡----人民需要诗,需要带着硝烟与剑影的诗。诗人们,你们的人生武器只有诗,用诗去刺破社会的毒瘤,用诗唤醒人民的良知!
诗,不能总是一罐蜂蜜,更不能总是一坛酸醋。“悲愤出诗人!”难道今天你们还不够悲,还不够愤吗?血性男儿的诗人,你们在哪里?你们不会在新疆的戈壁滩上,不会在团泊的农田里,不会在秦城监狱的牢房里,不会在山西荒山的沟壑中----那怕用你们的鲜血当墨汁写,也够用了。当年,老诗人公刘在劳改时对我说过:我就是用一生的血肉写那句诗,我也值了。他的那句诗就是:五一的夜晚,天安门广场是欢乐的海洋,为了这一天,我们奋斗了一生!读读这样的诗,你难道不觉得无比振奋吗?
-----党,不是你们手中的十二道金牌,/更不是你们身上的龙袍。/你们就那么几个人
以党的名义干私活,/顺者昌,逆者亡,我们见过!/不怕压力,不畏迫害,蔑视莫须有的罪名,/来吧,天大的困难到这儿,都会化作美丽的诗句。
-----党的蛀虫,你们才是真正匪徒/大旗被你们剪成裙子/既能唬人,有可以耍人头魔术/你们的枪口,在黄继光的背后/你们的酒杯,是人民的头颅/-----
不要害怕有人指责我们的诗没有水平,不象个诗人。别怕,你就那样回答他:我写的的确不是诗/因为我从来就不是诗人/都写些什么?/我自己也很迷惘/不是诗人写诗/岂不是诗的不幸/诗人是闪光的/犹如珍珠,玛瑙/诗人是飘逸的/犹如贵妃的舞袖/碧天的流云/诗人是母亲/是圣母玛利亚/诗人是父亲是晨露是魔笛/是遥远的亮星……诗人是稿笺/是上帝的手纸/诗人的灵感犹如彗星之悠忽/是扑朔迷离的梦/是海鸥和浪花的接吻/而这一切,我都没有/我卑微得如同山野的小草/我丑陋得如同西施的东邻/我的思维是山间蜿蜒的小路/我是农民的儿子,拿枪的士兵/那野蛮、那粗鲁、那手上的泥/我没有诗人优雅的情趣/浑浊的眼睛看不见象牙顶/文字又是如此粗劣/旋律单调得如同祖母的纺车/象三年级小学生的第一次作文/是的,我不是诗人,我是崖畔青松,有风雨我就怒号/我是深山流水,有不平我就歌声/我是母亲眼角的泪水,嘴角的微笑/我是少女心中的流泉,爱的花粉/我歌唱阳光下赤裸而闪光的脊背/我歌唱渺小的透明的芳香的灵魂/我歌唱祖国壮丽的山川,故乡褐色的田野/我歌唱生我养我的亲爱的母亲/我歌唱汗水滴进泥土里萌生的思考/我歌唱开拓者脚趾撞破的血痕/我不想跨越时代,不想万古不朽/我只想歌唱我的阶级在这个时代的乐队里/在铁钻上迸出的火星般的歌声/如果这一切不配有诗人的桂冠/我不要!真的,我不要/那会妨害母亲看我浓密的黑发和岩石般的前额,善良而忧郁的眼睛/
诗人们,让我们一起再高声朗读一遍《将军,你不能这样做!》三十一年前,作者为写这首诗受到了严厉的批判,甚至被提到政治局会议上讨论:是否要开除
作者的党籍和军籍?据一位秘书后来说:邓小平看完这首诗后,在诗的旁边写道:诗人,你不能这样写!
于是,有人就根据这八个字,发动了一场文字狱。可是,我至今也不相信,邓小平的话是对诗人的指责。伟人的话总是含蓄的——也许是愤怒的斥责,也许是委婉的劝阻,亦或是意味深长的告诫,更亦或是难言的,无法表达的赞许----